离开台北101后,老八将我载回医院,一路上什幺话也没说,他临走只留下一组电话号码,说是想通就打给他。待我从镜域出来,才发现老八忘了把戒指拿走,我不认为它是件可以轻易送人的东西,更不认为他是真的忘记。
算了!他想拿回去自己会来找我。
我换了身衣服,打算回家拿点生活所需的物品,明天再过来;反正肝癌末期已是定数,早一天治,晚一天治,都无所谓。在去过镜域之后,我发觉自己已经看开了。
陷在沙发里,思考着穆老师最后说的那句话,我最后决定留下,谈不上什幺深思熟虑,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我在看完「全民最大党」后做出决定。拨了通电话给老八,却发现是空号,他不会摆这种乌龙吧!耍我对他来说有什幺好处?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要到镜域中打这通电话吧?
要试试吗?前次进与出都有老八在旁引导,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凝神专注,心中默念那犹如古老咒语般的词句,紧张与兴奋在我满腔充盈,呼吸越来越匆促;当我猛一吸气,睁开眼时,人已置身镜域。再次拨电话,果然接通了,我告诉老八自己的抉择,他再三表示欢迎,又说近日内会找我,要我先做好准备。
什幺准备?
隔日,我到IC厂去辞掉工作,主任没有挽留,依旧叼着根烟,专注在他的电脑萤幕上。因为我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我也不想听他说出令人作呕的做作言语。倒是同事们用惋惜的目光送我,真是教人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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