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今天有封奇怪的信,是寄给你们的。」
这天晚上走进『卖火柴的小女孩』,吧台后就传来晓镜的声音。
「奇怪的信?」王万里将风衣放在吧台。
「是张明信片,上面只写了酒吧地址和你们两个人的名字,」她拿出一张明信片,「背后也只贴了张邮票,其他什幺都没写。」
「邮票?」我站到王万里身后,端详邮票上怒放的热带花草,「该不会是 - 」
「『集邮者』,」王万里翻过背面,「从邮票和邮戳,他现在应该在新加坡 - 士图,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快一年多了。」
「这个『集邮者』是 - 」
「托他的福,我现在才能在报社工作,」我接过晓镜递来的姜汁汽水,啜了一口。
※
「除了英语、华语、广东话,还懂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吗…」
『前锋新闻』的编辑尤金将履历凑到眼前,口中念念有词。
一年前,因为追捕行动中,误伤和市政当局关系良好的商业大佬,我向服务五年多的市警局递了辞呈。当时我把辞职当成工作多年后难得的小休,每天睡到中午,然后在帕钦坊安静的小酒馆边看报纸,边喝威士忌,混到晚上才回家。过了一个月左右。某个在警局坐办公桌的朋友打电话来,提到前锋新闻的市闻版需要摄影记者,问我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以前在警局负责接待来宾,沟通上还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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