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殚骆醒来时,人是正躺在床上的,而且身上还盖着被子,脑袋下是柔软的枕头。
他马上反应过来是野犬枭做的这些,立刻坐起身,就见对方正坐在窗边的平台上,透过窗户洒入室内的不再是他记得的刺眼光线,而是落着雪影的月光。
「你昏睡了整整四个小时,这还是从我进来看到你之后开始算的数字。」野犬枭说着,目光从手中文件擡起,对上图殚骆双眼,「听说你原本在审讯人事部那位书记,结束之后,便直奔我这儿来了。」
图殚骆捂在棉被之下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人在虚弱的时候,脑袋果真无法信任──怎幺就觉得能借用这个人的房间呢?这不是主动把把柄交到对方手上吗?
他已经做好要被追问的心理准备,面上不显一丝心里的紧张:「我二哥在宿舍堵我,暂时不想回去,所以来借用了你的地方。」
野犬枭挑眉。「怎幺不去格林那,反倒跑来了我房间?」
图殚骆一噎。
……确实,论交情,分明该是去翟莯那里,她也跟他说过她的备用钥匙放在哪儿,完全不存在进不去的情形,而且她也很清楚他的特能跟状况,一点解释都不需要给。
他也不清楚那时候为何没想到翟莯,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虚弱的时候,真的、非常,不能够信任脑袋。
「随意进入单身女性的房间,是非常没有水准的粗鲁行径。」图殚骆只停顿一瞬便这幺回答。他一扬眉,「不过,少国主大概不能明白呢,毕竟是个能对初次见面的人做出掀人裙底这种举动的无礼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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