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图殚骆脑袋昏胀,胸腔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捏紧。
──不是青家,这一切都是栽赃陷害。
不是青家人绑走协议窃犯的女儿、害她至此,往前回推,那些事情,杀害协议窃犯、杀害指使窃犯盗取协议书的那名宫人、甚至于是从一开始连络这两人并要求窃取与南疆的协议书……
全部,都是眼前这位南疆领主所为。
不是青家。
是他,不知如何从青家那位使灵身上弄来如此标志性的结晶,藏到窃犯女儿身上,让他们发现这个无从抵赖的铁证──
为什幺下药之后还要再喂下证据的矛盾,这就是答案。
就是要他们找到证据,就是要把罪责全部引向西南原青家。
图殚骆浑身发冷,无法呼吸。
他居然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变成共犯,成为错判罪行、毁掉无辜之人的刽子手。
……就像当年,蔓陀华家被诬陷,无辜的人成为牺牲品──
「为……什幺?」
为什幺栽赃青家?为什幺要找人盗取协议书?为什幺要告诉他真相?
为什幺,要害得他差点变成最痛恨、无法原谅的刽子手?
图殚骆嗓音发颤,几乎发不出声音,一字字细微得像能被风轻易吹散。
南疆领主引着图殚骆转上最后一圈,最后一个乐音响起,周遭爆出欢呼与鼓掌,他双手搭在图殚骆肩头,凑近的脸仿佛是要给予图殚骆侧脸礼仪一吻,实际上嘴唇只是悬在他发凉的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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