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号外层作战舱，一瞬静止。

下一刻，两道曜光自虚空中疾驰撞击，剑气未至，战场重力已受冲击扭曲。

「嘭——！」

司马炎斜刺一剑，曜光如星瀑倾泻；岭辰曜反手斜封，双曜交鸣爆出数公里冲击波，震得观测舱内萤幕一阵抖动。

两人都没有使用战甲，只有最原始的肉体与精神，以银河最高水准的技艺交锋。

那是属于「旧时代战将」的方式——无机械强化，无外挂操控，只有意志与本能。

★★★

剑招飞掠，岭辰曜忽从侧翼袭至，低吼：「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配合，是在哪里吗？」

司马炎略退一步，转身一挑：「烈阳星环，黑域毒城。」

「对，那次我中了毒，是你揹我杀出来的。」

「我没忘。」

「那你为什幺不信我，信那些文官写的秩序？」

「因为我试过信你，然后看见星民继续饿死。」

「你说得太晚。」

剑气在空中交错如雷霆，短兵相接，竟未分高下。

★★★

观测舱内，蓝遥紧盯交战曲线，一句话都没说。

周鸷云站于一侧，眉头紧锁：「你觉得……会有一方收手吗？」

「他们不会。」

「那你期待谁赢？」

蓝遥喃喃：「我希望……他能记得那晚下雪的夜晚。」

「什幺夜晚？」

蓝遥不答，眼角一抹情绪一闪而过，消失于银蓝色的数据光幕中。

★★★

双曜战至第五十招，两人终于拉开距离。

岭辰曜气息略喘，眉梢染血：「你会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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