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天。
赫克托终于睁开眼,仰望着阴沉灰白的天空,落叶洒在他的发间。
他缓缓地坐起,四肢冰冷,虚弱伴随着疼痛。
四肢的擦伤已愈合,肩膀撕裂口仅留下干掉的血痕,像是从未真正存在过。
他明明记得,那只吸血鬼扑上来咬住他的肩膀,牙齿深入血管,那份寒冷与脉搏被抽离的感觉历历在目,但现在,一切像是一场梦。
除了那股异样的「饥饿感」。
不是饥肠辘辘那种饥饿,也不是渴望水与酒的干涸。
而是一种埋在胸口深处、像炭火闷烧般的空虚。
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听得见血液流动的声音,或是林间某个小生物的心跳声。
他扶着树干走了几步,忽然察觉草丛微动。
一只灰白野兔正蹲在不远处,长耳微动,双眼与他对视了那幺一瞬间。
他喉咙一紧,手指下意识地弯曲,双膝发力,几乎要扑出去。
咬断牠的脖子,撕裂皮毛,让血温暖喉咙……
「不行。」
赫克托猛地将脸埋入手心,强迫自己退后几步。他跌坐在地喘息,汗水从额角滴落。
「我不是野兽……我不能是……不该是……」
那双赤红一闪即逝的瞳孔也随着他重新闭眼而消失。
他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还不能停下。
他得回去,回到半影港,告诉所有人:
北方的异变、队伍的毁灭、那座废弃城堡里可能潜伏的恶。
他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但他知道,他还是赫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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