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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彩绘玻璃,洒落在书房内深红木案与家族徽章上。
芙蕾雅·卡洛琳换上一袭银灰色缎裙,头发高束,端坐在主位。
桌案前,管家和书记轮流呈上财务帐册与庄园土地契约。
她一边飞快批示、一边听各部门汇报,表面冷静,语速依旧果断:「这笔田租,春收必须提前核对,违者照家法罚。」
可就在一张纸刚签完时,指尖不自觉一颤,
脑中闪过昨夜被女仆亵渎、责骂的画面——
那失控的呻吟、被分开大腿粗暴羞辱、尿湿棉被的羞耻,
还有女仆压低嗓音骂她「骚货」、「平时的高贵呢?」的声音,
像火一样烧进骨髓。
她猛然回神,发现笔尖已在纸上多画了一道,心头慌乱,脸颊微热。
只好假装咳嗽、重新提笔,却怎幺也难以再保持从前的铁血。
OS:怎幺会这样……我竟然——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渴望那种感觉?
那种被践踏、被当场羞辱的滋味……我真的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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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后,芙蕾雅主持每日例会。
长桌两侧高级管事、农庄主管、马场总管轮流站立汇报。
女领主平静审视每一人,声音冷淡:「上月失窃案怎幺处理的?厨房帐还没结,谁负责?」
被问到者噤若寒蝉、齐声应对,
气氛如寒冬压顶。
可她话音刚落,身体深处就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泛起。
昨夜被按倒、分腿、被自己的下人当众羞辱的画面,不断涌现。
每当女仆玛莉安站在角落等候差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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