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溪一直在抖,生理上,心理上,她如影随形的噩梦拔除在那一缸恶心的液体里,看着所有证据被他一一扔进消化池里,所有过往的晦暗也在消解。
第一次杀人是什幺时候,第一次和亲哥哥做爱是什幺时候?
谭溪回答:“同一天。”
所以分不清到底是害怕,还是疼痛,还是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还是发泄欲望。
这种复杂的感情不会分辨彼此,只会相互纠缠,难以分开。
为什幺会杀人?
谭溪回答:“因为他想强暴我。”
主谋是谁?谁是帮凶?
谭溪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管是谁的刀先让他毙命,带着不同指纹的两把刀插进血肉的时候,他们就无法分清彼此了。
对啊,就这样不分开吧,罪孽也一起承担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是一体的。
他们处理完尸体回到温暖的房间,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两个生涩的孩子把性爱也交给了对方。
“我们长大了吗?”
“嗯,我们已经长大了。”
关常裕戴着鸭舌帽口罩叩开门,谭敕无声朝他点点头。
“都清理干净了?”
“嗯,除了录像带,一人一份。”
“我已经销毁了,没必要再留下这个了,她已经知道了。”
“我也是。”
“……”
“你真喜欢她?”
“这话应该我问你。”关常裕以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脖子毫不避讳留下欢爱的痕迹,昭示着双方的占有欲。
谭敕温柔地笑了笑,完全看不出昨晚一边宫交一边哄着妹妹给自己种草莓的偏执样子,男人最丑恶的样子不过妒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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