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结婚吗?
签书会是在一个微风和煦的周末举行。场地选在城市书店的玻璃长廊,阳光斜斜洒进来,将书封与海报上的名字照得发亮——沈泽 & 林砚。
我们是一起上台的。
沈泽穿着浅灰色衬衫,扣子一如既往只扣到倒数第二颗;我选了一件墨蓝针织衫,领口松松地垂着,像他常说的「比小说封面还要温柔的颜色」。
台下的读者很多,有的是网路上早已熟悉的ID,有的是第一次面对面却眼神发亮的年轻人。他们排队签书、递卡片、递礼物、递手机要求合照。
有人问我们创作的分工,有人问角色是不是我们的投射。沈泽一贯笑着回:「他写故事骨架,我补情绪和碎念。」
我顺着接:「其实都是从我们的生活里抽出来的。」
场子逐渐热起来,一个女孩举手,声音小却清晰:
「请问……你们会结婚吗?」
全场一片静默,然后爆出掌声与笑声。主持人猝不及防地差点呛到水,赶忙说:「我们尊重创作者的隐私喔……」
沈泽偏过头来看我,眼里浮着熟悉的调皮与真挚。
他对着麦克风说:「如果对方愿意的话,当然。」
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意。
回到座位时,他贴着我耳朵悄声说:「等这本卖个十万本,我拿签书收入买戒指,好不好?」
我笑着答:「我可以先写求婚那段吗?」
猫狗家族的日常失控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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