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韩刚笑完，眼角还挂着未收的余韵，嘴角微微上扬

乔琴茉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没什幺起伏，但尾音带着一点被看穿的不爽：

「……笑屁。」

他瞬间收敛笑意，语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我没笑，谢谢。」

乔琴茉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刚准备开始热身，却听他语气忽然低了几分：

「真不行你跟老师说一声。」

她皱眉：「我干嘛跟老师说一声？」

他：「妳看起来不太行。」

她冷哼一声，语气轻却带刺：

「没那必要。」

说完后，又安静了几秒

然后，她的声音小了一点，像是怕太明显，但又忍不住想让人听见：

「有时候也想试着……当一个普通人。」

这句话落下时，她并没回头，只是低着头扯了扯运动服的衣角，像在转移注意力

她说得太随意，像说的是刚刚那杯咖啡、又或是那句对于长跑的抱怨

但那句话里的倦、无奈，还有带一点点隐隐的哀伤——

秦墨韩听见了

他没有立刻回话

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眼神微暗

不像刚刚那种笑着的、轻松的神情，而是一种忽然间懂了什幺的安静

他没说出口，但眼神里藏着一个回应——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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