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琴茉微微偏头，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秦墨韩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认真：

「我今天放学后，回去问问看我的管家，有消息再联络你。」

她不说「如果有」，而是说「有消息就联络」

这一瞬间，语言里的信任感悄悄浮现

秦墨韩点点头，语气不重，却稳稳地接住她的提议：

「好。」

气氛刚要淡下来，乔琴茉突然又擡起眼，眼神有点踌躇，却还是开口了：

「那我再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秦墨韩挑了下眉，语气平静：

「妳问。」

她顿了顿，像是思考用词，但最后还是问出来了：

「你跟你父母，关系好吗？」

病房内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连窗外风轻轻拂过窗帘的声音都像被压低了几度，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得一清二楚

秦墨韩没有立刻回话

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像是有点意外，又像是在衡量

他问：

「为什幺突然这幺问？」

乔琴茉刚张口，想说什幺

「因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淡淡打断

不是拒绝，只是提前给出了回答

语气不急不缓，却比以往多了一点点不同——一点点，沙哑

「不会差，但也不会很亲密。」

他像是在回忆，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严格，但……温柔。」

说完这句话时，他没再看她。

只是目光落在病床边的那杯水上，像是突然记起什幺，又突然陷入了什幺

那一瞬间——

他的眼神里，有那幺一丝愁绪，悄无声息地从眼底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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