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亮的阳光射入刻丝窗帘,映出片片花形;唐绾梨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已清醒,心却痛到爬不起来。
他留给她的那句话,如针封喉,一直蜷缩在她心头:
> 「只是为了救妳。我对妳,没有歹意,也没有男女之情。」
唐绾梨躺在榻上许久,连指尖都不敢动。
那句话像一道冷水,浇熄她昨晚从生死边缘挣回来的心火——却又奇异地,在体内留下更炽热的残烬。
他为了救她,与她交合。那对她而言,是一场低沉又潮暖的梦。她不记得梦里有什幺画面,只记得沈璟言的气——渗入她每一寸脉络时,那种被拥抱、被填满、被温柔焚烧的感觉,与她长年带寒的骨髓发出和鸣。
她醒来时,身上暖得不可思议,像整个人被他的气包裹过。她睁眼看到他的背,冷静、笔直,像从来不曾向谁弯过。
然后,他说:没有情。只是医。
想到那句话,她忍不住又掉下眼泪。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他肯救她,已是她前世的造化,她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病人……她到底在心痛什幺?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明明他说得那幺清楚——「没有男女之情」。那应该让她松一口气才对,不是吗?
他只是大夫,她只是病人。这样,才对。
可她却觉得胸口有一块柔软的什幺,被他的话活生生压碎了。不是折断,是压扁,像一朵尚未盛开的花,被生生揉烂。
她困惑地想,那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在被他医治的那些夜里,早已习惯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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