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职后的李伟，像换了个人。部门主管的位子，让他腰杆硬了，回家时总带些公司的小道消息，炫耀给李晨听：“晨晨，你知道吗？张总那项目，我一手操盘，下个月奖金翻倍。”李晨点头如捣蒜，实习转正后，他也沾光进了内核组，每天加班到晚，回家时眼睛亮晶晶：“爸，我分析的数据，张总夸了！妈，你看，我升职有望。”晓薇笑着给他们盛饭，表面温婉如故：“好，好，吃菜。”可她的心，像被蛛网缠住，层层叠叠，喘不过气。

小浩的初三课业重了，晓薇天天盯着他写作业，晚上还给他补英语。少年越来越高，瘦长的身子已带出几分男人味。他黏她的方式也变了：不再只是抱腰，而是手总不安分，钻进衣服里摸索。晓薇知道这是火苗，可她灭不掉——那禁忌的兴奋，已成日常的调剂，盖过创伤的痛。李伟和李晨视若无睹，李伟偶尔说：“浩浩这孩子，真孝顺婶婶。”李晨笑：“乡下孩子，单纯。”

这天傍晚，李晨回家早，带了瓶进口红酒：“爸，庆祝我项目过关！”李伟从书房出来，拍儿子肩：“好小子！晓薇，晚饭加菜。”晓薇在厨房应声：“行，我和小浩做。”小浩放学后直奔厨房，卷起袖子：“婶婶，我帮你！教我切菜。”晓薇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好，浩浩长大了，会疼人。”李伟和李晨在客厅沙发坐下，开电视看新闻，红酒倒上，聊起公司。王经理的影子隐约浮现——李晨的直属上司，四十多岁，瘦高挑剔，最近总暗示“孝敬点，转正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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