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们准备洗澡前一起整理换洗衣服，芮安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折好的小内裤。

「啊，这件还没穿过欸。」她随手放到床边，是一件可爱的粉色蕾丝款，边边还有小蝴蝶结。

婉乔一眼看到忍不住惊呼：「哇，这件好可爱喔，粉红色蕾丝加蝴蝶结，妳什幺时候买新内裤的？」

芮安抱着衣物坐到床边，嘟着嘴一面找盥洗用品：「前几天才买的啦，旧的有几件都被祐宸哥哥弄脏了，洗不太干净，只好买新的。」

婉乔手一顿，她缓缓转头看向芮安，声音放得很轻：「……什幺意思？」

芮安像没发现不对，还在皱鼻子：「就那种黏黏的嘛……很难洗掉欸，洗两次都还有印子。」

婉乔盯着她几秒，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小声地问：「……是他、弄到的？」

芮安这才察觉空气不对，动作停了一下，擡头看她：「蛤……？」

婉乔瞄了她一眼，语气假装平静：「我是说……怎幺会弄到内裤上黏黏的？」

芮安的脸色一下子红到脖子：「不、不是，我……」

婉乔低头拨着指甲，心跳有点乱：「……你们是不是有……那个是不是……」

这次，芮安没说话了。她捏着那件蕾丝内裤，像小动物一样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却像一颗小炸弹一样炸开婉乔的脑子。

她本来就知道——亲眼看过那画面，听过他们的声音，那些晃动的影子早就刻在脑海里，但听到芮安自己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她整个人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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