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香鱼烤得热呼，混着木柴烧火的焦炭味传开，香气四溢。

阿飞游刃有余地顾着鱼间歇性翻面，顺便照看躺在对向丧失意识的瑀。

「天间夜色凉如水，坐看香鱼昏厥人。」阿飞凑近面煎焦黄酥脆的香鱼，满意地放置火源边上，然后拿起其中一串走至瑀身边，蹲下在其鼻口附近逗弄道：「来哦，好香好吃的鱼哦，不好吃也没办法哦，怎幺样这位客人？要不要尝尝？」

瑀反射性嗅了嗅，遂地睁开双眼——一条烤鱼就在前面晃悠，还碰到脸。

「你有病？」

「哟，醒啦，看来我这鱼烤不错！」」阿飞得意地一口咬下，直接在对方面前吃起来。

瑀坐起身，身上盖的外套顺势滑至大腿，湿透的衣服已被火烤得半干，相较之前暖和许多。

「还有没有？」

「当然。」阿飞起身，走到火堆拿起另外一串鱼，递道：「现宰现烤，加上祖传特制秘方，新鲜又美味，真心不骗！」

瑀接过烤鱼，浅尝一口后，有些意外：「恩，还真的不错。」

「是吧，出门在外的必备技能。」阿飞走回柴火对面坐下。

「你童年阴影被刚才的水鬼治好了？」

「呸，别乱说。我是拜妳所赐，被吓好的。」阿飞尚心有余悸道：「我捡柴回来看到妳倒这儿，怎幺叫都叫不醒，要不是还有呼吸，我真不知道怎幺和老爷子交代。」

瑀呿了声，吃着烤鱼说：「如实交代。」

「然后让我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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