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以爱为名

第五十天，任务只剩一句话：

「解放自己，成为最后的浪。」

我坐在天台上，看着外面的霓虹灯闪烁，就像水面上的碎光，一闪一闪。

我哭了。

不是因为失去了一切。

是因为终于 ---

无处可退了。

门开了。

阿哲从黑暗里走出来。

他蹲下来，用外套盖住我颤抖的身体，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

「以雯乖。」

「我爱妳。」

「跟我回家，我娶妳。」

我愣住了。

然后哭到崩溃，抱住他的腿，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抱起我，吻了吻满是血与精液的额头，轻声说：

「现在，妳终于干净了。」

「只属于我。」

我知道， 当全台北都看过我最脏的样子时， 只有他，还愿意要我。

只有他， 还要我。

直播自动结束。

屏幕变黑前，最后跳出一行小字：

游戏结束。

婚礼那天，我穿着新的婚纱，脖子上却多了一个银色项圈。

阿哲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用手指勾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项圈，轻声说了一句只有我听得见的话。

我瞬间腿软，随即又露出幸福的笑容。

宾客都说我笑得好幸福。

其实我下面已经湿了。

他们不知道，项圈里面刻着一排小字：

『0927 专属于 A』

我偶尔还是会梦见那 50 天，梦见自己被多少人看过、拍过、上过。

然后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跪到他脚边亲吻他的脚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我只知道，如果没有那 50 天，我就永远不会知道，原来我可以爱一个人，爱到心甘情愿把整个世界烧掉，只为了换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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