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对他的好,都是出于责任。那些不好,才是他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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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回来啊……”
随着啪嗒一下落锁声,走廊的灯光被隔绝在门外。
郁衿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听到类似的话语了。
不了解情况的旁人听到这话,多半会以为是独守空房的“妻子”等到了不着家的“丈夫”,在兴师问罪。
可郁衿知道,对方的语气绝无半点嗔意,有的只是讽刺。
——他有大麻烦了。
整夜的应酬惹得人头昏脑涨,可在转身看向沙发上那个端坐的男人时,他还是敛住了眉眼间的不耐。
“怎幺还没睡?”
对方没有理他。
对此,郁衿丝毫不感到意外。
祁砚就是这样一个人,冷冰冰的,难以捉摸。
“不会是在等我吧?”他弯腰换上拖鞋,故意问道。
听到这话,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擡起头,橘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五官。
“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郁衿低头嗅了下自己的衣服,他知道祁砚有轻微洁癖,每次应酬回来,都会特别注意周身的气味,尽量不惹他嫌恶,“就一瓶白酒。”
“是吗?”祁砚短促的勾了下嘴角,“我还以为你是喝多了,才会睁眼说瞎话。”
漫不经心的语调比汹涌的怒火还要伤人。
从五年的相处经验来看,绵里藏针的嘲讽往往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郁衿庆幸自己早已在冷言冷语中锤炼出了一颗刀枪不入的心,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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