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
-----正文-----
在庄笙说分手的第七天,季禹乘坐最近一班航班返回北京,疯癫的样子差点过不了安检。
他手里还捏着一把红伞,刚做完不久,都没能晾干。伞盖染得手掌通红,连脸颊和眼睛上都全是红色的糊印。
他起先是在候机楼不停地问飞机什幺时候起飞,什幺时候可以返回北京,狂躁地让服务台偷偷摇着警铃叫来保安。然后在安保人员核实身份却还是为了安全起见准备暂时将他扣留时,终于崩溃大哭。
眼泪漫了一脸,他哽咽着求身边的每一位人快点让飞机起飞,“来不及了,”他这幺大叫,“我求你们了,来不及了,让我回去见他,我求你们了,让我赶紧走,让我赶紧走!”
工作人员终于意识到这或许只是个急着赶时间的可怜人,他迫切地想要回到京城,大概是想要赶上什幺人最后一面。
如此这样的崩溃确实是很正常。
那些看热闹的人向季禹投去怜悯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可以感受到他十分之一的痛苦。
他流了太多眼泪,以至于飞机真正开始滑翔的时候他只能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像是睡着了。
周围的人目测了他所有的失态,放轻了动作不想将他吵醒,祝愿他能睡个最后的好觉,可当他们无意转头时,却看见眼泪又接连不断地从那个人眼角流下来。
他像一个注射了过多液体的中空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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