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夹层放着一张老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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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在公司食堂窗口的最后一刻，许染买到了最后剩菜和半凉的米饭作为午餐。

会议连续开了整整一上午，还更别提许染提前两个小时做准备。现在合作方被公关部请去吃饭了，许染才得了这么二十分钟左右的空闲随便对付几口。

就算在吃饭，许染想的也是之后的工作安排。为了在足够的时间内把事情都安排的滴水不漏，他的脑海里总是在不停地演练着流程，模拟着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就在他起身时，钱夹从他手臂上搭着的外套里滑落，许染不由得端着餐盘蹲下去捡拾。钱夹并不是什么名牌货，甚至老旧得破烂，原本是棕色皮都裂开了，金属按扣也大多褪色，不过依旧干净整洁。

许染打开钱夹，里面透明夹层放着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中年男人笑着搂着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十几岁少年，站在一所高中校门前。

许染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表情复杂地盯着这张照片，又用手指夹出了后面的另一张照片。这张就明显新了很多，上面是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的祁烨，手里还攥着要看的文件。。。

程倩也没有和合作方出去吃饭，她简单地吃完了高级餐厅的外卖后，拿出镜子一边反复检查自己的妆容，一边竖起耳朵。开门的声音一响，程倩就知道许染回来了，几乎是蹭得一下站起来，装作很随意地推开门：“许秘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中午吃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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