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把两兄弟想得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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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月安走了,走得彻底,彻底在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也谁都不再联系。
隋风逸不知道他是如何在隐藏去处的情况下说动父母的,却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内心在一瞬间崩塌,空洞的内里只剩浮尘,绑在他身上绳子被割断,他独自跌入深海,下沉触底,在无边死水中不见一丝光。
他不敢回家,整晚整晚地失眠,日日头痛欲裂,无力的失重感时刻侵蚀,让他变成行尸走肉,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他的种种模样顾忱莘都看在眼里,他问过李沛夏,但那人也对隋月安的去处一无所知。
在顾忱莘看来,隋风逸的状态太过奇怪。他们相识十几年,隋风逸的挫折失意他都见过,有的也会难住他伤到他,但隋风逸从不在意,他性格里就没有矫情那份组成,他太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他永远能自己站起来,之后还会跑得更快,可这次,他好像站都不想站起来了。
隋风逸似乎不仅仅是和弟弟失去了联系,他失去得仿佛是宇宙的秩序,世界的支撑以及目光的方向。亲人不足以来概括他心中的隋月安,他的离开,粗暴地分割了隋风逸的灵魂,残存的灵魂脆弱痛苦,终日无声悲鸣,时而望向自己的裂口,难过到只能茫然。
顾忱莘想不出他如此异常的原因,只能归咎于隋月安太特别。其实他脑中还曾短暂地蹦出一个念头,但很快被他自己摁灭,他不想把两兄弟想得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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