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泪吗，该血吗，还是痛？

完结二更呦，还有一章！

-----正文-----

人群依旧吵闹，新娘已经被新郎带上驯鹿车送入了低矮的冰屋，宾客依旧纷纷自发庆祝。

白寻满脸是泪地看着喻楚，零碎的画面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辗转在唇上的吻，多么缠绵，多么暧昧，但是白寻竟然觉得有一丝苦涩，是泪吗，他为何这样悲伤。

直到喻楚退开，哭咸的泪已经消失在他们交互的唾液之中，极光还在变幻，白寻哭得极为不安。

喻楚轻轻摩挲他的耳朵，不止为何，处于雪原的喻楚这么的温柔，他分明还是那个冰冻千里的人，但眼里有着说不尽的坦然，话语不像是在问他，而是在陈述：“寻儿，还记得我总是问你那个约定吗。”

“你能记起来，我很开心。”

“但现在看来，我又有些庆幸，因为我能亲口告诉你真相，我们的悲欢并不相痛，但是我就是想看你哭，看你疼！你一哭一疼都是因为我，就好像你在是心疼我，对不对寻儿，你心疼我，你对不起我，你欠我的……”话到最后变成了低喃，像是某种咒语。

白寻怔怔地看着喻楚，眸里含着泪光，很不解喻楚在说些什么，到底儿时的约定是什么，他忘记了让喻楚这样癫狂又痛苦。

他脑海里迅速闪过黑猫的低叫，飞跃的小球，以及那个深藏在地下的牢笼……

“哥哥，我们一起逃跑吧，去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最好是有雪的地方！”小白寻抱着一捧书，坐在黑暗的铁笼之前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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