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吗
-----正文-----
我和我哥是最亲密的人,我们确认自己总是需要对方。尽管此时此刻我们正在使用一种可能不太正确的方式,但是我们都不介意在彼此身上犯错。
肉贴肉拥抱,交换温度和体液,诸如此类,都是十六岁那年哥哥教给我的。
那时味觉突然开始减退。我原本以为自己得了流行感冒,背着我哥偷偷吃了好多药,也没能控制味觉从感官中消失的趋势。
看我对食物兴致缺缺,我哥心疼的不得了,换着花样往家里请了一堆川鲁淮粤中餐西餐的厨子,后来觉得没什幺用也不再请了,他自己学着做饭给我吃。
我喜欢他配餐里一种粉红色的漂亮饮料,甜味很淡。其实我本来不太喜欢甜食,但总对那种味道有类似上瘾的可怖欲望。起初他不太纵容我,但只要是我想从我哥那里获取什幺,往往都能太轻易地得到了。
后来我知道自己分化成fork,就再也不想见到那种饮料了。
其实失去味觉有什幺,我们绝非走投无路,只是我哥宠孩子宠得太厉害,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把阴茎埋在我哥股间的穴眼里,一边顶胯剧烈耸动着,一边像野兽一样舔遍他全身因为兴奋而生出的体液。
“廖旻……”
我俯身舔到他颈后,叫他名字,可我哥做的时候不太喜欢讲话,通常也不会理我。但我有的是办法。
“哥哥。”
或许是我把这两个字叫得太熟练,太依赖,也有可能因为我哥把回应这个称呼的感觉记得过于清楚,他从压在手臂上的枕头里偏了偏头,半眯着眼睛,用一种略微黏着的,不太清晰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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