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不是都死了吗?从靖安侯府走出去一两个人有什么不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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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之前虽然陷入了假死状态,但模模糊糊还留得一些意识,所以长安在他闭眼之后对他做的事、说的话,他并非一无所知,只是越往后意识越混沌,感受也越发不真切。
“子缨。”被晏清吓住的晏子归慢慢回过神来,抓住时机,他反手握住晏清的手,盯着他,诚恳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请求,“跟我走。若是再拖延下去,恐会错失良机。时不我待。”
晏清紧扣住晏子归的肩膀慢慢卸下劲头,有些疲软地垂落在他身侧,整个人斜靠着墙面:“走?走去哪儿?”
“天涯海角,总有容身之处。何况......”
“何况安平侯已经是个死人了?”
晏子归迟疑了片刻,低低“嗯”了一声,不甘心地补充道:“朝廷总不能广发布告嚷嚷着去抓一个已死之人,只是暗中追捕的话,想必手段是不太够用的。”
晏清听的一哂,隐约记起来长安临走前抱起他放下时的轻语,那手茧的温度似乎都还停在他脸上。忽然,他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外头那个‘安平侯’何时死的?六部往日里拖延粮草、按下战报,时不时拖上两三月也是有的,这一次给谋逆的叛臣定罪、行刑又用了多久?”
晏子归小心地觑着晏清的脸色,斟酌再三,仍是和盘托出:“七日。议罪听说用了三日,最后判的极刑,掌刑的正是......长安。”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着牙吐出来的,里头不知藏匿着多少心绪。说恨,当然是恨的,昔日令人信赖、为人敬仰的同僚忽然背后插刀,谁能不恨?一开始接到消息,知道长安当庭反水,他恨不能饮其血、噬其肉,但从他冒险回京却发现将军还活着之后,这恨里就掺了点别的东西。将军被捆在这一隅之地,自然不晓得外头凶险,可他看过长安尽力斡旋的样子......不得不信了几分长安的真心。尽管他这一身伤也是拜长安所赐,但依长安的功夫,说长安没有手下留情,他都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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