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封信,是用橘红色墨水写的。
这个颜色,从来没出现在任何一封纪言之的信上。
沈思妍是在实验旧档案馆里找到那封信的。那里多半储藏的是过期设备与回收文件,被官方贴上「不再使用」的标签,尘封多年无人问津。
那封信夹在一份名为《S59备案研究员访谈录》的副本中,没有信封,纸面泛黄,上面写着一行字:
「你们都只看到他的沉默,却没看到谁让他沉默的。」
笔迹清楚,结尾还画了个不规则的圆圈。
那不是纪言之的笔迹。也不是江彦森的。
罗庭语找来了所有留下笔迹的学生样本比对,没找到对应的字体。她又请顾怀生确认,这封信是否可能来自某位观察者。
顾怀生读完后,只说了一句:
「写这封信的人,知道得比我们都多。」
接着是第二十封信。
这封信寄到了当年的S59观察备份硬碟中,经过多年沉眠,由数据工程师在整理时意外发现。
它是一段录音。
录音中,有一个陌生的大人声音说:
「观察开始第229天。今天他第一次没有拒绝与其他人同坐。不是因为适应,而是因为他以为这样可以让你们放过他。」
后段杂讯很重,但模糊可辨另一句:
「你们以为是他不愿意说话。其实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说了也不会被信。」
那声音不是顾怀生的,也不是曾参与任教的任何一位老师。
沈思妍转录了这段音讯,发送给罗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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