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无法将混乱思绪理成言语，解决方法只有两种：实行缄默权，又或以明确事实为头，挑没有灰色地带部分着手。

「……你了解许氏画廊大火吗？」

「我那时不过国小，记不太得过程到底如何，我到画廊时只看到消防人员都在抢救，整座画廊笼罩在大火中。」

「你还记得许芯，记得你妹妹吗？」

「记得，不过没什幺能跟你分享的。」许岳群神色一沉，「许芯就是标准那种……爸妈喜欢拿来炫耀的孩子，从小不吵不闹，认字也比同龄快。我妈一直想生个女儿当洋娃娃装扮，许芯根本是为她量身打造。」

「你觉得许芯诞生后，许家有变得……该怎幺说呢？财务状况有变得比较不好吗？」

「我不是说我那时候很小吗？」许岳群显得不耐烦，「财务状况变得不好？我家一直都是画坛第一把交椅！啊！你是想问关于我家买到赝品的事情吗？你是在暗示我爸是因为许芯才买到赝品吗？拜托！就算许芯再早慧，她也不可能对我爸的生意指手画脚，我爸是个自大狂，像他那幺自负的人，不可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我是听过他在我妈不在场时埋怨都是许芯让他运气不好差点阴沟翻船，我只是懒得跟他把话说开，不然我一定告诉他自己的锅自己背不要牵拖别人！」

许岳群一番话满是埋怨，却是价值观正确，不至于是非不分。郑泽吸了口气，有了继续话题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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