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取代了黄昏时的高级轿车,一部接一部的开进冯家的车道,再响起警笛开往医院,王万里和我站在门口,目送最后一部救护车驶离。
冯羽芊从屋里走了出来。
「客厅整理好了,」她说:「进来坐吧,外面有点冷。」
「妳看起来有点累。」王万里说。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想到明天报纸的头条,以及围在门口的记者。」她笑了笑,「说到这里,我倒忘了向你们道谢。」
「只是运气好而已,」整个宴会一共有二十多人中毒,但是大部份都没有生命危险,运气的确算不错,「我没看到汤先生,他去那里了?」
「他在注射过解毒剂之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坚持要留在家里,我只好请管家扶他到值班秘书的寝室休息。」
我们三人走进屋里,宴会厅里的人依照制服的颜色,壁垒分明的占据着厅中的空间:黑色制服的管家和女仆忙着收拾狼藉的杯盘和地上的酒瓶碎片;身穿白色连身工作服的鉴识人员拿着相机、试管和镊子,正在检视地上每样可疑的碎片及印渍。
齐亚克站在角落,正在询问奈杰尔和沃夫冈医师。他个头不高,梳着瓜皮头和学究气质的眼镜,看上去就像哥伦比亚大学的新生,而不是纽约市警局的刑警队长。所以当年上司常要他乔装成超商或加油站的夜班工读生,一脸无辜地坐在柜台后,底下放着像电击棒、可以打穿钢板的麦格农强力左轮,或是锯短枪管的霰弹枪之类的『矫正用具』,等待以夜班人员为目标的抢匪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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