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就好似我和他没有在一起过。

若是这样，那之前在他家、在KTV的男厕里发生的那些，算什幺呢？

一时间，记忆的画面让人存疑，那里面的爱究竟有没有对等存在过？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很紧，像是怕我会突然跑掉，可那力道里却没有能令我安心的重量，只有徒增的疲惫。

「妳最近，好像都不太主动找我。」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声线缱绻：「染苒⋯⋯妳爱我吗？」

我没说话，只是坐着，望着窗外没有阳光的天空，脑子却开始盘算，待会要搭计程车还是公车去上班。

思绪东奔西走的时候，他忽然扳起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大拇指抚过我的唇瓣，俯身就要吻下来。

「我、我还要上班！」我瞬间慌了，咳了一声，推开他站起，「你忘了吗？我的实习还没结束。」

他像是被我这句话拉回现实，也站起身。

「我送妳吧。」他勾住我的食指，「这样也不用这幺早出门。」

我顿了顿，垂头注视我们交握的手。

他握得力道不重，有点迟疑，也不够坚定。

其实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稍微拉回快坠落的我，也许还能找回那个曾义无反顾朝他奔去的我。

可他没有，所以我始终没有回握，但也没有多做抗拒。

「我自己去就好。」说完，我不费吹灰之力的抽回手，他没再拉回。

「染苒⋯⋯」

我装作没听见，转身去拿外套，吐了口气，说：「你还没吃早餐吧？床上再躺一下，我出门会传讯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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