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和孟殷笙真的就没联络了。
又或者说,是没有双向的联络。
他偶尔还是会传几句讯息给我,问我「最近好吗」、「实习累吗」、「我今天经过妳家附近」等等的。
不多,一个月加起来没超过五条。
而我,一条也没回。
不是不想回,是不知道怎幺回。
每次打开聊天室,背景图是我们牵手的照片,我看着会怔住好久,等回神才黯然的滑掉页面。
我们之间像是卡在某种说不清的停滞里,我给他空间,也给了自己距离,想看离得够远之后,还会不会想念得走不出彼此的影子。
实习十二月底就结束了,一月初的几天,偶尔我会回学校,偶尔会一个人到附近的星巴克,点一杯不太甜的拿铁,坐着写实习报告或看看书。
将近半个月,长得像一整个冬季。
恰好有天回学校申请检定补助,被戏剧社的人给递传单,内容是关于他们校内公厅的公演。
表演是在星期五晚上六点半。
这天,桃园的天气湿湿冷冷,我穿了件皮衣外套和长裙去到校厅,带着一顶鸭舌帽进场,在偏后方的地方找了位置。
刚一坐下,前排观众虽然是小声聊天,但我还是敏感的接收了有关孟殷笙的八卦。
一个坐在左前方,留着羊毛卷的女孩,看上去外向有个性,她说:「欸,戏剧社的导演是大四一个很帅的学长,听说是留级生,年纪比我们都大。」
留级生⋯⋯
我苦笑,那也不会留级到二十七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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