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的角落，落地窗外的天色逐渐转暗。

桌上摊开着笔电、资料、手写稿与彩色笔，两人并肩而坐，正为创业营的第二阶段简报进行准备。

叶知夏一手拿着高亮笔，另一手翻着页数，时不时停下来在某段文字旁圈重点。

周牧野则趴在桌上画手绘版的页面流程图，神情难得专注，不时自言自语：「这边要放回收书流程，然后再连结使用者回馈……」

灯光暖黄，静谧的空气里只有翻页和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

叶知夏忽然停下笔，擡头问了一句：

「如果哪天我真的答应你了，你会变成什幺样子？」

周牧野的笔一顿，险些把线条画歪。他慢慢转头看她，像是没完全反应过来。

「你说什幺？」

「我说」她重新坐直，语气不疾不徐，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在追我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我真的答应你了，你会变成什幺样子？」

周牧野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突然翘起来，笑得没个正形：「我会变得超黏妳。」

「……我认真问的。」

「我也很认真回答啊。」

他放下笔，转过身面对她，语气虽轻，眼神却无比认真：

「我会变得很黏你、很依赖你、很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会每天烦你，问你吃了没、累不累、可不可以抱一下。」

「然后妳骂我的时候，我不会顶嘴，会乖乖听，还会说对不起。」

「我以前不懂喜欢是什幺，但现在我知道了，喜欢一个人，不是要她照顾你、让着你，而是你甘愿变得温柔一点，只为了她多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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