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忽然热了起来。雨没停,却带着闷湿的气息,像什幺东西藏太久,终于发起了烧。
她来时没有撑伞,头发被雨湿得一缕一缕,贴在脖颈,像水草缠着。
沈璟言看着她,没有多话,递了条干毛巾。
「今天……呼吸有点重,胸口闷,像有东西卡着……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垂下眼睫,湿发滴着水珠落在脚背。像是她身体某处正在慢慢融解。
「坐下吧。」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却少了点医者的距离。
他在她面前盘腿而坐,让她背对自己。
他说:「今天,针下在膻中。那里,是妳气最乱的地方。」
她微顿了一下。那是胸口正中——所有爱与不能爱都藏的地方。
她没拒绝。只是默默解开领口的系带。白色棉衬衫顺着肩滑落一边,露出柔软细白的上胸肌肤。
他的手停了一会儿,才从艾炉中取出银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指尖不该发烫,但已经晚了。
他用酒精轻拭她的胸口,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像初雨打落的杏花瓣,软得不真实。
她呼吸渐重,背脊略微拱起,像是在极力控制什幺不该涌出的情绪。
「针进时会有一点酸,妳放松……」
他话未说完,针已入。她身子微颤,那抖不是痛,是某种被正中灵魂核心的颤鸣。
他的手指停在针尾处,轻轻转了转。那动作柔得像在对她心口说话。
她心里起了一点点不该有的念头,她知道她不该说,她还是开了口,低声说:「大夫……我说过,这几次来……我一直都在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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