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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杨兆文
-----正文-----
可能是在一个人身上专注了太久,我觉得自己心态有了变化,这种变化潜移默化,让我以后做了许多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很荒唐,不像我。
如果说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周泽木,那太夸张了。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想周泽木,想他的神态、动作、说话的语气,有时候会觉得他有一点喜欢我,细思慢品那些蛛丝马迹,受到打击的时候就想我一次次的示弱求情,又觉得他铁石心肠,不可撼动。
种种心理动机来自于我,会反应在每一次与周泽木的相遇中。我想念他,又不敢见他。
这种单方面的狂欢和遗憾没有价值,只能打发无用的漫长的时间,所以每过一段时间,我会陷入极度的颓丧之中。张明杰,施放他们会感受到我发出的微弱求救信号,给我以安慰。
他们不会理解我,任何没有处于同种境地的人不足以言理解。比如头痛这种顽疾,我可以理解张明杰。
他们以朋友的身份给我以安慰,在我发疯发狂的时候筑起一道墙,保证我的丑样子不会被人看到,保证我不会伤及无辜。他们承担了许多,在我爱情大厦全面垮塌的过程中撑起了另一边给我庇护的场所。
我以十分的热情向他们倾诉我的爱,我的爱而不得,我的罪,我的怨,可能有渲染的成分在里面。
毕竟我把周泽木描绘成了一个无心无情,人见人爱,妖言惑众,不择手段,神圣不可侵犯的那幺个东西。和他们眼中睿智冷静,有风度有温度,平易近人的周泽木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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