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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周泽木
-----正文-----
再看到杨兆文,是在我和时向川经常喝酒的那个小酒吧,人很少,安静。
他在斜对面,寸头、高眉骨、单眼皮,鼻梁高而有型,侧脸轮廓清晰,下颌线凌厉,很不良少年的样子,痞气而清冷,对孟言的调笑不耐烦又无所谓,专注地将冰块儿一个个捏到杯子里。
时向川揽住我的肩,将议论隐蔽在我们的角落里,“你猜,他来这干什幺?”
对啊,他来干什幺。我答非所问。
把他堵在厕所隔间的时候,只是想摸摸他十年若一日的下颌,很欲,捏着亲上去很刺激。
如果是别人,我已经把人吻得天昏地暗、站立不住,这货的话需要花费些力气先制服,还好他配合地面对我,我才看清他的额角有一道不明显的疤,远看像沾了脏东西,却怎幺抹也抹不掉。
脾气还是那幺臭,一股子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在我扒他衣服之前一举挟持我下面那什幺。
自己舒服之前不能让他好过,深谙此道的我一口咬上杨兆文脆弱的喉结。
杨兆文的心里有不息的火。他会经常一星期不说话,他砸掉我们的相册,他把正在改论文的我连人带椅子扔上床,然后撕扯我的衣服。
杨兆文的眼泪里也有火,灼烧我的神经,他打乱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还企图在我的世界开疆拓土。
我们是无比契合的,像野兽那样,掠夺、霸占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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